错,沈清兰又要去河边走走,因那小二说那小河水清见底,四季不冻,因此来了兴趣,林氏在房中坐得闷,索性与她同往。
赵妈妈年纪大了,不愿动弹,带着几个小丫头留在店内歇息。
小河确实小,宽不过两丈,如此冬季,水深半尺,缓缓而行,水底卵石清晰可见,看是好看,只是可惜四周荒野,没有其他可赏之景。
母女俩沿河走了走,城外风大,没呆多久,就回了酒楼。
门口下马车,沈清兰帷帽也没戴,也没扶丫头,自己提着裙子就跳下来,恰好听到有人对话。
有人问,“公子,您不等等了?”
另一人闲闲答道,“等什么?边玩边等。礼物都不是上午都给他送去了吗?”那人似是想起什么,低低笑了一声,“来,猜一猜,他看到那口大箱子,会不会很高兴?”
先前那人哭笑不得,“高兴?公子,您还是等着他把您轰出大营吧。”
那人“切”了声,突然愣住。
沈清兰像只粉蓝色的蝴蝶,扇动着轻盈飘逸的翅膀,从马车上落了下来,她似乎很开心,洁白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笑容,眼睛笑得弯弯的,明明离得不算太近,他却像是能清晰的看到她纤长的眼睫。
这身衣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