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从薛扬那拿的,不也是他的?
卫长钧一愣,笑意更浓,“你若不高兴,可以想别的法子出气,别再伤了自己。”
谁不高兴了?净知道瞎猜!沈清兰心说,你懂什么,要不是你的药,我怎么会伤了手?可这话她不能说出来,憋在心里又憋出气来,恼道,“我现在就不高兴!”
“……”卫长钧苦笑,“那你打我吧,打到高兴为止。”
沈清兰顿时没脾气了,我不高兴,打你做什么?
“没事,我皮糙肉厚,不怕疼,我……”
“你出去!”
沈清兰脸红得像是抹了一整盒的胭脂,深知自己此刻失了冷静,做任何决定都不太理智,不如先赶出他再说。
卫长钧竟然十分好说话,“好好,我出去,你别生气。”帮她整了整衣裳,深看她一眼,当真走了,笑着走了。
碧玉回来的时候,沈清兰已经坐下,但面无神色,不知在想什么。
她犹自惶恐,小心将茶盘放在桌上,垂首侍立一旁,半晌仍不见沈清兰回神,只得唤醒,“小姐,您先喝口茶。”
沈清兰较劲似的拧眉,摇摇头,不想喝茶。
“小姐在生气?”
沈清兰不知该怎么回答,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