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
汇报了情况,又叮嘱道,“早春犹寒,不忙减衣。”
信的末尾,写了两个字:“甚念”。
沈清兰看着熟悉的字迹发呆,这字与春节前他送的拓本一模一样,其实,春节后,她问他,他也含蓄的承认拓本是他自己写的,但终归不如这封信摆在眼前真实。
碧玉问,“小姐可要回信?”
她摇头,“不回。”
“来信不回,顾公子会盼着。”碧玉小声道。
沈清兰看她,碧玉不吭声了,心里想一会顾中楠,想一会卫长钧,也为小姐烦恼,好在翡翠回来,这事儿就搁在一边了。
这一晚上,翡翠来来回回两三回,既没见着沈之逸,也没见着梁婉然。
第二天早上,沈清兰给父母请安时,居然发现沈之逸也在,且到的比她还早。
出门时,沈之逸主动同行,笑道,“对不住,兰儿,大哥昨晚回来太晚了,我听冬雪说,你找了我好几次,怎么了?”
沈清兰一听,立即低头看脚尖 闷闷不乐的道,“大哥,你得帮我。”
“什么事情让我的兰儿妹妹这么烦恼?说出来,大哥帮你。”
沈清兰心中顿喜,知道成功了一半,脸上却是更郁闷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