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越发气得她不行,对赵妈妈说道,“你说你说,这方小姐多好,和兰儿相处也好,偏偏那臭小子就是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想怎样,都十八了,还不肯议亲,真是要把我活活气死。”
赵妈妈对这大少爷也没辙啊,只能宽慰林氏,“这事儿慢慢来,大少爷兴许是害羞呢,要不,您和方太太商议一下,先把亲定下。”
“妈妈说的是,这事儿由不得他再胡闹了,人家方小姐都十六了,媒人踩断门槛,指不定哪天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了。”
沈清兰和方筎音顽了会,两人挨在一起打络子,方筎音今天给沈清兰送了一只羊脂白玉佛,莹白油润,成色极好,沈清兰欢喜的收下,索性现场打了络子,就要戴上脖子。
一开心,就差点忘事。
沈清兰伸手解开丝巾,就露出了脖子上的伤痕,吓得方筎音脸都白了,将手里的绳子一扔,抓住她肩膀,“清兰……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兰这才想起来,后悔莫迟,却也知道,天天日渐暖和,自己总不能一直戴着丝巾,总有一天,大家都会看见。
她笑了笑,“不小心划的。”
“……”方筎音皱眉,她与沈清兰从小要好,亲如姐妹,加上心系沈之逸,也盼望着能真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