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不满。
沈良解释,“你想多了,并非我不信任兰儿,只是,这事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梁太太才住进来不过几天,一共也没和兰儿说几句话,为何突然要主动挑起矛盾呢?她一长,二为客,按理说,无论如何也不该有这样的举动。”
林氏冷笑,“那我们的兰儿也才回来不过几天,与梁太太没说几句话,又乖巧懂事,人见人爱,为何突然要诬蔑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和客人呢?”她心里带了气,刻意将“德高望重”和“客人”咬得很重。
沈良噎住,“所以说,这里头恐有误会,咱们既是兰儿的父母,也是主人家,遇事不能偏听,还是要多方求证,详细了解情况再下定论。”
“偏听?求证?”林氏冷冷一笑,“老爷如今是承认兰儿的话不可信,要听了梁太太的辩解才肯信了?自己养了十多年的亲生骨肉倒不如一个多年不见的青梅竹马的旧人更亲近了?”
“你……休得胡说!”沈良涨得满脸通红,将杯子重重一放,“我与你好好说话,你却胡搅蛮缠?我在申州处理公务这么多年,可有一件错案、冤案?”
林氏听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更恼了,“这是家事!不是你的衙门!你要是想用你办案的那一套,是否还要兰儿先去击鼓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