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骂道,“这还了得!竟然打我儿子的主意!”
沈清兰忙拉住她,宽慰道,“母亲息怒,她虽有这心思,但没能得逞,这事儿不能闹大,要不对哥哥们不利。”
林氏坐下来,但眉间怒火仍在,她岂不知道这个道理?那姓梁的既然做出这种没臊没皮的事,就是为了攀上沈家这棵树,只要能嫁到沈家,哪里还管名声?但是沈家要名声啊,闲话一旦传出去,就难保扭曲成什么样,两个儿子尚未娶亲,又正在准备科考,绝对不能沾上任何污点。
“兰儿想得周到。”林氏叹气,“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豁出去了无所畏惧的人,咱们却投鼠忌器。”
她拧紧眉头,十分烦躁,不由的又怨丈夫,好端端的招来是非,弄得家里乌烟瘴气。
沈清兰问,“母亲,父亲是否说了,梁太太母女准备何时离开?她们不是要回娘家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林氏就来了气。
“刚才梁太太过来就是说这个事的,哭哭啼啼的说,想要明天走,但一直没有娘家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否搬家,怕找过去又扑空。”
沈清兰诧问,“什么消息?”
林氏皱眉,“她说,她自出嫁,夫家与娘家关系不好,便断了往来,她来申州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