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作声了。
沈清兰坐着发呆,心里闷闷的不知如何排遣,到了晚上,脱衣卸妆,她解开丝巾,抚摸疤痕,叹了口气。
过了一个多月,疤痕还是很明显,其实沈清兰的皮肤极好,不容易留疤,比如掌心的伤疤,早就看不出一丝痕迹了,奈何脖子上那一条是用剪刀划的,加上位置特别,不可能固定了一动不动,因此愈合时远不如其他位置那么平整。
“碧玉,找几条春夏的小丝巾来试试。”
很快,碧玉捧了三四条过来,沈清兰挨个系上,都无法完全遮住,因为那条疤痕是斜的,小丝巾太窄。
碧玉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尝试,十分难受,轻声劝道,“小姐别伤心,时间长了,会消的。”
沈清兰笑笑,她又想起卫长钧帮她系丝巾的一幕,他动作生疏、笨拙,拿着丝巾绕来绕去,脸色从新奇变成困惑,再变成紧张,最后又变成了沮丧和不知所措。
她一下子就笑了,心里骂了句:这个呆子!武夫!
以前听人说“武夫”二字,总觉得带着些许轻视,好像这个称呼生来就和“粗鲁、莽撞、暴力、没文化”联系在一起,不知为何,当自己忍不住这么骂卫长钧时,心里根本就没想起这些不太愉快的含义,反而有种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