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又变,终究只是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处理好京城的事。”
他策马如飞,直往京城,到底是胆怯,没有勇气告诉沈之逸,他这次急匆匆回京,是因为母亲给他写信,皇上的下一封赐婚圣旨就轮到他了。
他和卫长钧不同,卫长钧已经受官位军衔,领兵在外,就算是圣旨,也只是知会开国郡侯一声,圣旨则直接送达军营,接旨受封也好,抗旨领罪也罢,都是卫长钧自己做主;他不行,他这些年不过只担了个翰林院侍讲的虚名,长年漂流在外,世人对他的认知仅限于“宁远侯世子”,皇上要是给他赐婚,不用他露面,宁远侯和清远长公主就能直接接旨谢恩,一锤定音。
沈之逸目送一人一骑消失在官道尽头,回头看去,只见沈之潇和郑学昀在低头说什么,薛扬则尴尬的站在两丈之外,他愣了下,苦笑摇头,径直走向薛扬。
沈清兰的确很喜欢那个熏香球,当初一眼就看上了,但得知好物有主后,除了遗憾,也就没别的心思了,谁知两个多月后,这东西又意外的归她所有,惊喜是有的,但是不多了。
时过境迁,尤其是原主人是穆华景,她便是再喜欢,也不会美滋滋的戴在身上,找了个首饰盒,装起来。
翡翠没心没肺的趴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