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方子去抓药,刚才还围在一起的人很快散开,喜气洋洋的各忙各去了。
沈清兰在旁边乐滋滋的听着,她自己是老幺,还从不知家中有个小小人儿是什么样子,既激动又期待,呵呵直笑。
“尽知道笑,我留你在这里,可不是仅让你傻笑的,你也该学着些,迟早用得上。”
“……”沈清兰就知道,不管正说着什么,林氏总能将火在不经意间引到她身上来。
林氏笑着指点,“你看着我是怎么做的,将来自己心里也有个数,首先,婚后同了房,自己就该对身体上着心,一旦察觉不对劲,比如胃口突然与往常不同,或者月信迟迟不至,又或者……”
沈清兰尴尬且无语,红着脸轻声阻止,“母亲——”
林氏瞪她,“你几岁了?都快要嫁人了,还尽知道害羞!这些事情,母亲必须教给你,你好好学着,听着没?”
“听着了。”沈清兰小声回答,耳朵根都红透了,“那您,您教给碧玉就行了。”
林氏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碧玉和翡翠将来都会跟着你,自然要教的,你自己也得懂。”
沈清兰想起不久前才打趣碧玉的事,再次意识到,她们俩也是要嫁人的,自己怎么能自私的留在身边一辈子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