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兰拉住碧玉,叹一声,“薛扬,你和我说说他的情况。”
薛扬趁机绕过桌子到沈清兰面前,一五一十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上次,小姐和太太回到沈府,我就回营了,谁知没两天就收到穆世子的飞鸽传书,说他住在沈家,将军对穆世子十分了解,就猜到……猜到……咳,那啥,将军不放心,交待好事务,就轻骑赶过来了。”
“他们俩很熟?”沈清兰轻声问。
“熟!太熟了!”薛扬回答,“听说两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同手足,但是将军就没穆世子那么逍遥,刚过十岁就被侯爷带去军营了,自那之后就见得少了,但穆世子时常跑去军营看将军,或者传信,联系没断过,不但将军对穆世子的心思了如指掌,穆世子对将军性格也很了解。”
沈清兰眼皮跳了跳,更别扭了,这么说,他们俩相互间都知道啊。
薛扬又说,“后来军中有事,将军只得赶回,谁知道前脚回营,后脚就来了圣旨,说是让将军回京,准备与明玉公主的婚事,将军当场就拒绝了,传旨官都傻眼了,劝了半天,将军就是不肯接旨,那公公哪里遇到过这种事,也没在营中留宿,当天就回京复命了,几位副将都急得团团转,让将军立即修书请罪,重新接旨,将军不愿,只让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