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却是看得眼冒清光,就像是面前站着世界上最美艳的女子。
“这...这是什么针法?”
朱正风仔细凝视着李工本一阵阵落下,压不住心中惊讶,“这!施针的顺序,闻所未闻啊!”
“不!”马升虽老,但眼力劲比朱正风更老练,“注意看老李施针的手法,跟我们施针不同。”
“这...”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惊讶。
不会真让这小子,把人给治好了吧?
宋千帆跟秋雅十指相扣,实在是看不得本就瘦成皮包骨的父亲,如今又被插上了一根又一根的银针。
他们只能是盯着面前的心电图,以表担忧。
“最后一针,身死道消。”陈凡淡淡道。
“...是!”李工本犹豫了片刻,将银针刺入老者腹下。
入体刹那,原本曲折的心电图,瞬间变成了一条直线,发出刺耳的鸣响声。
死...死了!?
“爹!”宋千帆发愣,随后便是一声哀叹。
朱正风跟马升愣了。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打心底觉着,刚才的施针可以堪称神乎其技,怎么会把人给医死了呢?
“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