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家大房压根拿不出拜师礼...”
只是这次，陈凡的话还没说完，楚钰就是皱着眉头打断：“拜师礼是我爸拍卖买回来的，跟你没关系！”
陈凡轻笑两声：“没关系？
你可以回家，查查账单，看看今天楚家是否有大支出。”
楚钰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清楚，那古画是我在集市上淘的，如果真要拍卖，这种名迹至少价值千万。”陈凡话语平淡：“你们楚家，买不起。”
这一刻，楚钰站在原地，神色呆滞。
价值...千万？
陈凡不会骗她，但她心中却在咆哮着不可能！
那画...现在恐怕早就不知道去哪个垃圾场了。
难怪当初楚君乔知道，她把画弄丢，前者只是痛心疾首，却是连骂都没骂她。
原来这画，其实是陈凡的吗...
陈凡淡淡道：“还想听什么吗？
听我给你楚家当牛做马的事？
还是半夜帮你们楚家擦屁股的事？”
“陈凡...”楚钰咬着粉嫩柔唇：“我们没感情了吗？”
“从你们斩了撑天竹，你在民政局门口说的话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