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句有些耳熟的话语,胡力先是愣了两秒,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你猜我老婆是信你还是信我?臭小子,居然还想威胁我,是苏然那个骚货教你的吧?”
“你特么的,张嘴闭嘴骚货骚货的,嘴巴这么脏,是上厕所没擦嘴吗!”
见胡力丝毫不惧他老婆的威胁,江寻也懒得继续和他废话,一个大逼兜朝胡力甩了过去,然后顺势按住他的头,开始薅胡力头顶上仅存的几根头发。
“啊!”
头发被生生拽掉引起头皮剧烈的疼痛,让胡力情不自禁地惨叫出声。
声音高亢,宛如过年猪在迎接它生命中最重要的仪式时所发出的呐喊。
这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让江寻有些难以接受,他顺手脱掉鞋袜,将自己的袜子塞进了胡力的嘴里,然后对着胡力又是劈头盖脸一顿凶猛的输出。
可怜的胡力,还没来得及消化头皮的痛楚,整个脑袋便在江寻的拳打脚踢之下,肿得像个猪头。
这下子,他和过年猪似乎已经没有了明显的区别……
一旁的情妇早已经傻了眼,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别……别打了……”情妇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