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转过身子,对着一边的江雨柔说道:“不知道你哥哥怎么回事,之前非黏着人家,现在人家帮了忙,他反而是躲得老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过河拆桥呢。”
“我哪有过河拆桥,我是那种人吗?”
江然慢悠悠的将手放在脑袋,从侧门走了进来。
“我真不知道江夏鸣他爹是怎么想的,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迷惑者给秦凡下药,就在大比的前夕,他疯了吗?”
江然说着,神色隐约有些不满。
虽然她现在对秦凡隐约有些怨气,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任凭别人去伤害秦凡。
“这不是重点,你赶紧将江夏鸣他爹处理了,不然他又搞事情,闹大了就麻烦了。”
江老爷子颇为心累。
他不知道现在的江家小一辈都怎么了,一个二个跟没脑子一样。
“算了,不说这个还是说你和秦凡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吧。”
江老爷子跺了跺手中的拐杖,转头看向身边还红着脸的江雨柔。
“还有你,现在已经知道秦凡是有妻子的人了,就少和秦凡接触一点。”
“爷爷你这么说好像,讲的我和秦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江然恼怒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