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钢大清早起来到他们楼下蹲点，什么都没拍到。
几个人甚至分开走的，连同框的照片都没有拍到。
他心里意识到这些人可能发现了什么，有些丧气，又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去跟张莉莉交代，毕竟一心希望自己能帮助她。
在几个人都离开了之后，不等乔钢回去，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要跟他商量一些事。
乔钢心里也不大愿意回去面对张莉莉的失望和埋怨的脸色，所以应了对方的邀约，到指定的咖啡店去等着他。
到了咖啡厅不出几分钟，秦凡就来了。
乔钢见到秦凡一开始有些眼熟，回过神来，发现他就是前段时间获得了百叶奖的新人导演后，有些吃惊。
他找自己来干嘛？
“我知道你这几天在跟着林可。”
秦凡坐下来，就跟他开门见山。
“是又怎样？”
在知道对方来意之后，乔钢也不掩饰了。
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知道了，掩饰也没有意思。
“你知道你身边的张莉莉是谁吗？”秦凡饶有兴趣的问道。
眼前这个看似高傲的人，如果知道自己在帮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做事，不知道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