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笑，秦凡就在背后这么整我。”
汪明在办公室里叹了口气，苦笑着对自己的助理说。
他的助理也是秦凡的影迷，不但喜欢秦凡的电影，也对于他的人品十分信任。
看到自己的老板在说偶像的不是，小助理的心里万般纠结，觉得不论帮哪个人说话都是不对的，索性就闭了嘴，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没有察觉到自己小助理纠结的心情，汪明还在一个劲的倒苦水。
“本来我还觉得这个秦凡实力确实很强，可是这个小心眼的劲儿，真的是让我有点失望了。哎，也不知道他是请了多少的水军，这么被骂被嘲着，我连新电影都不好宣传。”
听着汪宁话里话外对秦凡的不满，助理知道自家老板肯定是心里太嫉妒了，所以给自己找平衡。
于是更是做出一副鸵鸟样，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汪明本来也没想过让他跟自己一起吐槽，他完全只是把小助理当成一个树洞而已。
对于助理充耳不闻的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他只会听不会说的样子，十分合心意。
可是秦凡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哪有功夫找汪明的麻烦呀。
对于这个口碑差到爆的导演，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