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子并不算太大,大概只有一百二十平方米,屋子里的家具也都很陈旧,看样子是用单位的办公家具配置的,有的家具上面儿还有小小的金属牌,上面有编号。
王卫东坐下后,石可为举起酒杯对王卫东说道:“来,小伙子,咱们爷俩走一个!”
虽然石可为并不是东北人,但是由于在东北长期工作,更是因为他从大学毕业开始从普通工人做起,和工人摸爬滚打在一起,对于工人互相之间交往的那一套驾轻就熟。
王卫东陪着石可为喝了一杯。
石可为把两瓣儿已经扒好的大蒜放在王卫东面前说道:“来,吃蒜,吃饺子不吃蒜怎么够劲?”
看到这一幕,坐在对面的冷晴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这就是他和丈夫的不同之处,冷清现在依然还是那种高级知识分子的样子,而他的丈夫石可为完全工人化了。
两个人在她面前嚼大蒜她有些接受不了。
粘酱油醋吃了一个饺子,石可为问道:“小伙子,我们家闺女打电话回来说你现在可了不得,在弗山注册了一家一千万资本的工厂?”
“是有这回事,我当然没有一千万那么多钱,按照规定注册资金三百万而已。”王卫东答道。
石可为摇头叹息道:“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