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冷脸,看起来好像是很好相处,但其实他比我更难亲近。”
韩先生笑着点头,“这倒是。”
“所以他跟欢颜究竟是什么样的亲戚?两个人并不同姓……”齐云舒问出这个现下他最好奇的问题。
“亲戚?你是听其他人乱传的吧?”韩先生摇头道:“他们两个应该不是亲戚。”
“应该不是?”齐云舒疑惑,“先生为何会这样认为?”
“他们两个是一前一后来到苑中的,中间隔了好几日,若是亲戚的话,肯定会一起来的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从这一点上就说不通。而且我之前偶然间听山长提起欢颜身世坎坷,命不好之类的。可山长却并不在我们这些先生面前提起谢安澜,只是再三嘱咐不要去探究他的身份,态度之慎重……”从山长对他们二人不同的态度来看,他们两个也应该并非是亲戚。
齐云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这样……”
欢颜身世坎坷?他只知道欢颜的父亲大概是大顺朝中的一个官员,那她的身世又是如何?
学堂后山处,谢安澜将帕子递给欢颜,示意她先休息一下,擦擦汗。
欢颜接过谢安澜手中的帕子,随意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韩先生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