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人身体一颤，笑着继续说：“我告诉他这种禁术一旦实行，将失去七情六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你猜他怎么回答？”
王生欣赏了一番女人扭曲的面容，微笑道：“
他说他愿意，用自己一半的寿命，换你活下来，换取往后余生与你共死的机会。哪怕这余生都是毫无知觉的如同僵尸一般活着，他也是甘之如饴。”
郑希瑶面如土色，神色灰败；“为什么这么做，不是恨我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我也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做，我问他值不值得，他说这一生他爱过你，恨过你，但是他还是舍不舍你不开心，所以他最后的执念，就是让你开心。此后他余下的生命里，只有你是不是开心这件事。”
王生目光悠远的望向远方，仿若悲悯世人，又似冷酷无情神。
她想起来，他每次看到都会问她开不开心，耳边宛若想起：
他小心翼翼询问她回家时的心情：“瑶儿，你开心么？”
为了让她开心，娶别的女人。
为了她，宁愿子嗣断绝，后宫独留她一人。
“瑶儿，你开心就好…”
这一幕幕，像是在撕扯她的心一样，她真的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