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你们想做什么？”郑希瑶挡在黎垣身前。
柳、墨二人逐渐恢复神色。柳敬亭敛下神情，抿唇严肃地问她：“你什么时候知道它的身份？”
“一开始就知道。”
“这么说，你们浮生门所有人都知道？”
“这倒不是。这样重要的事情，只有师父和清虚真人知道。”
柳敬亭颔首，认真叮嘱：“他的身份万不可被其他人知道。”
郑希瑶愣住，没想到柳敬亭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你们，没什么想说的？”郑希瑶有些难以理解，他们这就接受了？
“还要说什么？”柳敬亭疑惑地望向她，那样子是真的没有什么想问的了。
柳敬亭指着毕方：“只要让它能开口就行？”
郑希瑶错愕点头，然后指着濒死毕方鸟：“对，我有话问它。”
柳敬亭点头，施术让毕方鸟恢复了一点生气。郑希瑶捏决使出浮生门秘术，千语诀。
“你们这群可恶的人类，究竟想干什么？”通过她的秘术，毕方开始艰难地飞到半空中，抖着破烂的翅膀。
郑希瑶拿出那柄黑剑，放到毕方面前：“它，到底是什么剑。让你在此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