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巨石上垂钓。
河面一片平静,没有鱼上钩的迹象,男人摸了摸腰间别着的酒葫芦,眉间安然自若。
“竿也,缐也,浮也,况也,钩也,饵也,一不具,则鱼不可得。”
男人摇头晃脑,也不转身看后方的来人,笑着问道:“黑狗,可是崇山城有信了?”
“启禀门主!”
黑狗俯身抱拳,态度恭敬。
“我们安排下去的人查到了陆家老家主的闭关之所,红姐已经先一步去核实了。”
“哦?”
中年男人抬竿而起,一条鲤鱼被牵引而出。
他取下鲤鱼,将其扔回了河里,转身盯着陆源打量。
陆源被中年男人盯着,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宛如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变得凝固起来。
“就是这位小友?”
“是!”
“嗯,不错,过来我检查下你的根骨。”
中年男人朝陆源招了招手。
陆源瞳孔微缩,尽可能的压制体内的气血,控制在一个很小的波动之间,然后慢悠悠地来到男人身前。
男人抓住陆源手腕,丈量了一下他的骨骼粗细和肩宽臂长。
“嗯,不错,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