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豹的那两件顶阶法器十分相似，并且更为古拙。
参考张英豹继承了一些万器宗的炼制法门，这块碎片很可能出自万器宗的某位炼器师之手。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尚还不能完全确定。
这里就要提到第二点了。
那就是胚料的融合痕迹。
这块胚料乍一看仿佛天然生成，其中蕴含着种种特殊的性质。
但哪怕苏墨再怎么对炼器不了解，也能看出这实际上是融合后的胚料。
只不过融合的技巧太过高超，完全看不出原物的本质。
可其中隐含的内生光晕，却正是月轮仙辅助炼器后的结果。
经由月轮仙调制后的胚料，往往会留下这种特殊的光晕。
因而这也经常被视作万器宗法器的标志物。
所以这件碎片的原物，毫无疑问是万器宗的某位炼器师炼制的。
那么这件法宝是用来做什么的？
又是从何发掘而来？
是否还存在其他的碎片零件？
这些问题就变得十分紧要了。
苏墨不由得看向神色惊恐的钱明亮，掂量着碎片，出声问道：
“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钱明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