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行塔。
宝塔塔身呈牙黄色，远看像象牙雕刻成。
塔檐排列整齐，底座有棱有角，其上遍布岁月的痕迹。
周遭较为冷清，却也有三三两两的游客行人。
此时此刻，在一对前来游玩的情侣跟前，苏墨将三份外卖交到他们手上。
看到手机上传来的顾客好评之后，苏墨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去送下一单外卖时，蓦然间似是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
苏墨眉头微微一皱。
转身来到拐角，见到四下无人，他一个闪身掠到了九层塔顶之上。
饱受日晒雨淋的塔顶，颇有一些斑驳的痕迹。
某些地方的瓦片甚至出现了隐约的裂纹。
苏墨的视线落到西南侧的边角。
两枚瓦片之间夹着一个彩色包装纸。
包装纸上面尚还残留着泡芙的残渣。
从那些残渣上面苏墨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当年龙山祖师张如龙曾将妖邪碎片镇压在某地。
后来龙山事变，喜乐会会长借机盗走碎片。
留在现场的气息与此地的气息一模一样。
显然，不久前对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