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自行牵引到上方的恶魔身上，从它居中的那张人脸中竟然能反常的感受到某种慈祥之意。
而这股慈祥之意却带来更深的困乏，仿佛要让他当场沉睡。
“哼！”
弄清了事情的源头之后，苏墨仅仅只是发出一声冷哼，那副难得的精品画作便当场发出一道裂开的声响。
就见画作上露出了无数的裂隙，在众多裂隙的映衬下，那些黑袍人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就连先前表情慈祥的恶魔人脸，此刻也透露着极致的暴戾狠毒之意。
苏墨看着这幅画，表情却微微有些奇怪。
在先前和柳无霜的闲聊时，他已经知道这幅画是柳含絮生前绘制的最后一副作品。
传闻她到了晚年时期，性格大变，喜怒无常，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总是念着外人听不懂的某些言语。
直到后来，她沉浸在画室之中，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创造出这幅【至神牧羊图】。
而在创作完的当天，她便是像是被抽取了所有生命一般，直接撒手人寰。
一开始，苏墨听到柳无霜说起这些，仅仅以为是个有趣的传闻。
因为历史上类似的传闻不在少数，尤其是跟那些画作艺术品相关，画商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