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温暖湿润,和风吹佛,柳枝婀娜花儿吐艳处处芳菲浸染。
叶芝穿干净的灰棉布交领长衫罩同色璞头拎着礼包赶路。
阳光普洒,街道两边不是茶楼、酒馆就是当铺、作坊,空地上还有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繁华喧嚣。
“让开……让开……”
“让开……让开……”
叶芝被人流冲击差点摔倒,稳住身形连忙避到一边,看发生什么事。
几十步开外,人群拥挤,喧声嚷嚷,惊恐慌乱,看到衙差到了都自觉让出一条道。
“死人在哪?”滕冲手扶腰别大刀,目寻主事,一脸正危。
听到死人,叶芝不自觉挤向人群。
食肆小老板早就吓瘫在门口,看到滕捕头一赤溜爬起来躲到他身后,朝自家泔水桶发抖指过去:“就……就在……那……”
四月天,气温回升,酸气冲鼻的大泔水桶里蜷着一具男尸,脸浮在又脏又嗖的泔水里,血淋淋的脑勺对着光天化日。
围观的人明明害怕的要死却抵挡不住好奇心,甚至插嘴:“肯定是谋财害命。”
“对,老板为了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