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妇人在家里吃用精致,灶台却脏的积了几层油垢,根本就是表里不一之人,我便让人去了趟陈县,这一打听,竟打听到根本不是胡一德骗她死了妻子,而是她利用胡一德借宿,灌了酒,自己滚到胡一德床上赖上了胡一德,逼他把她带到京城,然后通过一哭二闹三上吊逼胡一德休妻娶了她。”
这谎撒的简直南辕北辙。
陆大人一拍桌子,厉声道,“来人,给三人用刑。”
第三日下午,滕冲又跑到了书肆,“叶小弟,那二人死咬失手打死的,但我觉得胡黄氏脱不了干系,你说还有什么能证明他们有意杀人?”
叶芝翻书,轻轻的道一句,“不是脱不了干系,而是主谋就是胡黄氏。”
“可……可……邻居们都……”
“眼见未必为实,可何况是耳听到的呢?”
说的云里雾里,滕冲急死了,“你就说这妇人如何指使人杀人的吧!”
“杀人倒是未必,但阴谋是真的。”
滕冲傻眼了,“小祖宗哎,你就别卖关子了,陆大人不急,你不急吗?你不是答应胡家前妻明天提人的嘛,你不说怎么结得了案。”
叶芝这才放下书,“第一层谎言已经破,查到晕倒女人身份就知道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