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一副吃完就要去找薛巧娘的架势,让秦大川没办法悠闲的喝小酒,他起身往外。
咋回事?几人朝叶芝看过去。
难道秦大川与她默契到已经不需要言语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的程度?
没一会儿,秦大川转回来,身后跟一游手好闲的中年汉子,“他对三叉巷一带了如指掌,有什么尽管问他。”
还真是呐,叶芝挑眉,招手,让店家加一副碗筷。
中年汉子不好意思,“我……就不坐了,秦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小郎君有什么尽管问。”
叶芝看出中年人的局促,倒没勉强,微笑问他:“三叉巷与水牛巷交界往南的第三家姓什么?”
“姓薛。”中年人很肯定的回道,“他家卖皂豆的。”
“是不是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叫薛巧娘?”
“正是。”
秦大川一愣。
滕冲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萎靡的上身不自觉绷直,双眼滴溜溜的盯着叶芝。
叶芝从袖袋里掏出一截鹅毛竹。
“这不是山沙庙后院的三叶竹嘛,白天在山上你摘的?”滕冲不解的问。
鹅毛竹也叫三叶竹,没有高风亮节之气,一般文人雅士不会在庭院内种植,鹅毛竹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