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冲回道:“闵长贤的祖父曾做到太原知府,不过被人举报贪赃枉法革了职,一厥不振之下过世了,他父亲年纪轻轻也生病过世,家族从此中落。”
“他不是嫡长子?”古人对嫡长子的期望不是一般的高,就算几次不中,还是会继续参考直到中进士,考几次就搁摊子,也只能是次、幼子了。
“不,他不仅是嫡长子,还是独子。”
那还能游学?想想也是,家中没有男姓长辈管束,姓闵的确实想怎么游学就怎么游学。
滕冲又问,“咱们现在去哪里?”
“陆寺丞什么时候审二人?”
“今天下午初审,你要去听吗?”
叶芝点头,“咱们先去看看死者。”
到了大理寺,叶芝找到秦大川,“还请秦叔到坊间打听打听崔长浩与闵长贤,不管什么的消息,那怕他们一起去茅厕拉屎只要能打听到都告诉我。”
连拉屎都不放过,秦大川抽抽嘴角,不过跟在他身边做事,就等于跟在裴少卿身边做事,对于就要回家养老的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光了,啥也没讲,任劳任怨去打听了。
“叶哥,哪我干嘛?”杨福全兴头十足,两眼发亮的盯着叶芝。
“跟着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