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不问?叶芝明晃晃的翻了白眼。
“你……”白朗刚想训斥,想起主人对姓叶这小子的维护,生生把要吐的话咽了回去,气哼哼的跨进了宣国公侧门。
滕冲朝叶芝暗暗竖了个大拇指,牛!
郝氏心跳的厉害,用手都捂不住,周围的人以为她中暑了,“这位大嫂,要不,你到那边树荫下舀些水喝。”
她朝说话之人感激一笑,“多谢大娘!”
迫于生计,郝氏从一个给活人梳头的到给死人梳头,就是为了多挣几个铜板。
几年下来,接触的死人不说上百个,大几十总有了,没想到昨天给杨国公家阴婚媳妇梳过头,回到家里就做了一夜恶梦。梦中,那个高贵端庄漂亮的小娘子一直请她救她。
她只是个小小的梳头妇人呐,怎么能救她这么贵重之人,分明找错人了嘛!
咕噜咕噜一大碗水喝下肚,郝氏才感觉心平些,正要伸袖子抹嘴角水渍,猛然看到穿公服的衙差,难道杨公国发现阴婚媳妇不对头了?
郝氏平静的心又扑嗵扑嗵直跳起来,朝四周看看,悄手蹑脚跟了上去。
六月下旬,正是天气最炎热之际,走了一路,出了一身汗,终于到了内室,一股凉气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