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姓叶的真的揪出毒死杨衍滨的凶手了?”
滕冲就知道姜世子请客吃饭为了这事,他是伯府庶子,能认识候府世子已经是混的开了,要想让这些身份高的嫡子请客吃饭,谈何容易。
没想到今天被请了,还是京城较好的酒楼,一时之间,滕冲有些得意,眯了杯上等好酒才悠悠开口,“那是自然,只要叶小弟想破的案子还真没破不了的。”
姜伯涛眉心凝起。
滕冲明白,上次说的事,姜伯涛心动了。他更显的得意,自顾自的又斟满酒杯,一边喝一边偷偷瞄对方神色。
终于,姜伯涛开口:“这么说,他还真能帮我找出杀害表弟的凶手?”
滕冲放下酒杯,咂一口:“只要你相信,肯定能。”
国子监内,一年青文人正提笔作画,提、勾、运、转,墨泼如势,气吞山河,直到夕阳西落,光线暗沉才停下手中笔。
“大气所成,气势磅礴。”欣赏画作之人不吝赞美,“太赞了,愚晚兄的画简直到了登峰造极之地。”
余清知微微一笑:“画有没有到这境地,我不知道,但传之的马屁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之地。”
“呃……哈哈……”王传之仰头哈哈大笑。
余清知摆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