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氏叹气,“贵人小娘子躺在宣国公府杨小公子的棺材里。”
叶芝与滕冲大吃一惊。
滕冲脱口而出,“杨小公子的冥妻是京外买来的平民女子,怎么能是你口中的贵人小娘子?三年前你没看错?”
郝氏坚定的说:“先不说小娘子通身的气度,就是小娘子乘的骄子,还有小娘子身上的衣饰,作为京城人士,即便我是平民,还能判断出她非富即贵。”
郝氏想了想,“而且小娘子的口音就是地道的京城腔。”
“宣国公府请你为杨小公子夫妇梳头?”叶芝问。
郝氏点头,“为活人梳头的太多,不得以之下,两年前,我便改为给死人梳头,虽然晦气,但是做的人少,钱好挣些。”
叶芝皱眉,按理说,宣国公府这样的一等公爵府不可能找郝氏这样的梳头娘子,还没等叶芝再往下梳理,郝氏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
说道,“像我这样的平民梳头娘子,根本不认识什么高门大户家的管事,按理说根本没机会为国公府杨小公子夫妇梳头,不说大人觉得奇怪,就是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家前面那条巷子有个婆子的亲戚在国公府打杂,也不知怎么的七拐八弯,我就被介绍进国公府给杨小公子夫妇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