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姓叶的,杨国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小子直到现在都没说出凶手是谁,好,好的很。
封大人整个人都是恍忽,我女儿呢……我女儿呢……
叶芝看向余清知,微笑而问,“余先生,咱们从哪开始?”
余清知一直微笑,听到问话,仍旧微笑。
叶芝当然知道他不会回,自问自答,“那咱们就从那一山青翠开始吧!”
一山青翠是什么东西?大理寺办案都这么悬乎的吗?
余清知瞳仁微不可见一动,但面上微笑丝毫不减,作洗耳恭听状。
叶芝娓娓道来,“一年前,或者两年前,亦或者数年前,有位意气风发的年轻公子从烟花三月的扬州直上京城,到达时已是芬芳五月,他未入住繁华京内,而是在城外择一青山绿水环绕的寺庙而居,每日攀山画日出,下山沿溪吟诗,犹如隐世大儒。”
杨国公一拍大腿,“姓叶的,你废什么话,审案是正经。”
叶芝朝他弯腰拱手,“国公爷,案子要审,故事咱也得讲,不讲不服人心呐!”
“这么多人证物证,还有什么不能定他罪的。”
叶芝望向裴少卿。
裴景宁转头,“国公爷,这种故事也只有在大理寺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