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颈里,吻一吻也睡了。
次日中午,珺艾是在一阵难忍的酥麻瘙痒中醒来。
腰上紧着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充血冲成紫色的龟头从她的两腿间不时冒出来。肉穴早就被那玩意儿磨开了,鸡巴每每地挤过阴核,便让她爽得头皮紧一下。
唐万清听到她的呻吟,自己也是半梦半醒的,过去含住她的耳垂:“舒服吗?”
到了紧要关头,他磨得特别狠,平平地穿过峡谷快速动作,手上大力的抓着珺艾的奶子,精液噗嗤一下喷到了床单上。
他们在床上用了午饭。
唐万清把盘子捡到桌上,赤裸着袖长的身躯去浴室里洗澡,在酒店住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供应热水,服务人员周到地伺候住客们。
大半个小时,青年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整洁英俊,黑发上的生发油散发一点清香。
他坐到床边,从皮甲里抽了几张钱搁到床头柜上:“缺钱花就跟我说。”
唐万清自觉自己的行径很像嫖客满意之后的打赏,不过珺艾已经躲进被子里,也不知道她介意没有。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忽而指头被软湿的东西含了进去,他笑道:“别闹我,不然今天出不了门。”
珺艾伸出脑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