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万清深吸一口烟,朝上吐出很长的一条白雾:“是因为我们俩的事?你怪我吗?”
珺艾拿着手绢醒一下鼻涕,眼波闪闪地:“只要你开心,我总是愿意的。”
唐万清心中骂她一句傻瓜,一句蠢货,一句恋爱上头的无知少女。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在舞会上那样做有问题,他清楚得很.他唐万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呢,谁还会比他自己更清楚吗。
他有种特殊的癖好,有时候会热衷于追求某种极限的体验,要么是逼自己,最好是逼别人。
他很想把人逼迫到悬崖的角落,打破行事的界限,无情地损毁对方的自尊自信,让他们或者她们,在他身下苟延残喘还要乞求怜爱。
那种感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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