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似乎没有想要听李德的想法,自顾自的说着:“我一直都以为,柳太师是我的心腹大患,他在朝中的威望,在民间的名声,都不是我可以比拟的,我一直都很担心他会有野心,所以先一步下手,可到头来,我好像什么也没有得到过,反而失去了不少的重要东西......”
宇文墨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的话,李德明白,他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头来是对了还是错,只是最近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只是需要有人可以安静的聆听他的声音。
仅仅是这样普普通通的陪伴,就可以让他减轻压力,今天离开了这个御书房,他依旧是人前英明威武的君王,这一刻的脆弱,从来就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阴暗潮湿的牢里,罕见的迎来了客人,安静潮湿的牢里,只听见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渐渐走进,站定。
角落里的凌霜抬起头,看了来人一眼,眼里跟淬了毒似得恶狠狠的看着,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是你对吧?一定是你。”
“我可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晨曦挥手示意身边的狱卒离开,“我今天不过是来看看而言。”
“呵呵”凌霜一阵冷笑,声音里带着极大地恶意,“柳清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