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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也不算是。”
晨曦摇摇头，背对着阳光，身上一袭月牙白的蜀绣长裙，裙尾下摆只绣这点点绿叶，泼墨长发梳起一个素简的流云髻，墨发垂落而下，发髻边上只用一只白玉雕成花朵作为点缀，清冷而有素雅，逆向这璀璨耀眼的阳光，又多了几分仙气出尘，简单而有朴素的装扮，却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惊艳绝伦。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如此，让我发现了这些事情。”
“哈哈”张栋林仰天长笑，对晨曦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也不相信，“不过就是成王败寇罢了，就算你不承认，也掩盖不了事实的真相，就像我现在一样。”
抬头再一次看向晨曦，那个从先帝在世的时候开始，她就是所有人最羡慕的人，不仅仅是女子嫉妒着她，就算是男子，一样对她也是嫉妒的。
寒窗苦读十几载，背井离乡的上京赴考，放榜时的忐忑不安，得知中榜时的欣喜若狂。
一开始，他是满足的，他不过就是一介寒门子弟，如今却又资格成为朝中的臣子，有一天可以成为人上人，他是真的很满足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复一日的过去，每每听到他认为是高高在上的世袭贵族说起她的时候，那样羡慕和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