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十分精巧,几乎和淋浴差不多了,她在下面缓缓地洗着,心中涌起了一分暖意来。
待好不容易洗完之后,低头看看身上的恶疮,因为灵泉水被稀释过,只是渐渐好起来的征兆,却并不是一下子全部都好全,若是那样的话,她就太容易暴露了,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这样慢慢得好。
她穿好衣裳,将东西收好,出了洞口,刚想叫人却见面前已经人去山空,只有地上的两捆柴扎扎实实地放在原地。
她怔怔地看着那东西,想了想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将东西放在洞口,拿荒草盖好,像是盖着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一样,转身挑起水和柴下了山。
刚走到村口,只瞧见前头的一堆人摇头叹气地四散开来,口中低声道:“唉,作孽啊!老沈家是巴不得这九郞死在山上。”
“拿了人家爹娘的钱财,倒是好好给人养活着,尽做些没良心的事儿!”
“嗨!这还说不准呢!那九哥儿一天到晚病怏怏的,便是金山银山也花完了,怎么能这么说呢!”
人们三三两两的议论着,纪清顿了顿,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继续往前走去,回到了纪家门前,金氏的破锣嗓子顷刻间就传了出来。
“你个死丫头,两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