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饼还是热乎乎的,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电光石火之间,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双沉静平淡的眼眸来,心头一跳,却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过了半晌之后,才迟疑地拿过了饼,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就着月光啃了半张饼,又喝了些灵泉,她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半张留着明天早上吃吧。
放好饼不让有可能出来溜达的老鼠啃去,纪清和衣躺在了縞线上,还带着潮湿味道的縞线根本让人无法入眠,翻来覆去直到半夜,对着月亮发了半天呆之后,实是忍不住困意,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纪清就醒了,一大早就开始忙忙碌碌地收拾屋子的东西,趁着天明还洗了个澡,虽说洗得艰难,但是看着身上的疮疤下去了些许,她心中也是快活的。
其实她瞧着这东西,心里头也很是膈应。
待收拾完了之后,天光大亮,饭香味都传了过来,家家户户都升起炊烟来,纪清啃着半张冷饼,心中想着若是好的话,自己也该置办些家具物什了,要不然这屋子可怎么住?
凑合着用了一顿早饭,这破屋子里看着还是不大成样子,采了些长矛扎捆,也勉强做出个扫把来,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