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给剩下的众人倒茶,一边皱着眉头道:“我今天去镇上的酒楼里面卖野味的时候,听到好多人在聊咱们店里的事情,什么我们店被人针对了,被人泼油漆了之类的,你们没事吧?”
不怪他担心,这在场的人,除了他,不是老人就是女人,麻烦上门的时候,就他们在店里,这要他如何放心的下?
“媳妇儿,兰玲你们没有被吓到吧?李伯,你没有被人打到吧?”关于早上发生的事情,慕修远只听了一个大概,所以聊起这些事的时候,他是紧张和后怕的,“对了,门上的油漆呢?你们是怎么处理的?还有那个找你们麻烦的人呢?”
“油漆早就被我们洗掉了,至于那个找我们麻烦的人,唔……他被李伯找来的捕快带走了。”纪清抬手指了李树一下,附到慕修远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将上午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两小口嘀咕什么呢,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和兰玲丫头听到?”李树和平常一样端着荞麦凉茶喝着,看到纪清这行为,他忍不住嫌弃的摇了摇头。
“我在夸李伯你厉害呢,当着你的面夸不出来,所以小声跟相公说。”纪清和慕修远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转头朝李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