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轻轻的敲了敲手下的椅背,眯着眼睛道:“没事,他就是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而已,你和纪清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说话间,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个送信的人,阴沉沉的说道:“罢了,你起来吧,我家这两个小辈都是心思纯善的人,你抖的这么严重,会让他们心里不安的。”
所以……这算是放过他了?那个送信的人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当然了,这一次他是不会再跟纪清和慕修远站到一起去了,他往另一边挪了过去,尽量跟纪清和慕修远拉开了距离。
奴才本来就不应该跟主子们靠的太近啊。那人心里这样想着,便低着头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纪清和慕修远对视了一眼,更加不懂眼前的局势了。
“李伯,你应该有事情要跟这个小兄弟谈吧?那我和相公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我们先走了。”纪清拽紧了慕修远的手,想找机会离开这里。
李树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下,想着她和慕修远也的确不能再待在他家了,就微微的点了点头,温声道:“行吧,那你就跟九哥儿回去吧,哦,对了,你们过两天不用来接我了,我……我有点私事,要回京城一趟,这一走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