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怕是没有时间交代我们这些了。”纪清回想了一下李树今天的言行,有些不太确定的猜测道,“我感觉……他好像很烦躁,就像他马上就要上断头台了一样。”
有……有这么严重吗?王叔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总之,因为两张房契和一个玉坠的事情,今晚纪清夫妻和王叔父女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王叔一早就去卖肉了,临出门前,他特意嘱咐兰玲早点去纪清家陪她一起叫乡亲们做凉面,免得纪清被闻风赶去的纪家人和慕家人为难。
兰玲听了自家爹的交代,心里充满了责任感,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一路小跑着往纪清家赶了过去。
纪清昨晚一夜没有睡,今天早上天刚刚亮就起来准备做面的东西了。
慕修远要去打猎,纪清想了想,就把李树给的玉坠挂在了慕修远的脖子上。
“媳妇儿?”慕修远僵住了,在玉坠接触到他胸前的皮肤的时候,他不自觉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放在我身上干什么?我这是要出去打猎,捕猎的时候我会在山里窜来窜去,你不怕我把玉坠搞丢了?”
“得之我命,失之我幸,我昨晚想了一整夜,觉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