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知府一瞬不瞬的盯着秦宣,哑着嗓子问他,“宁愿做两个平民的孩子,也不愿意做我的孩子是不是?我给你当爹委屈你了?丢你脸了?”
“委不委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秦宣今天好像是打定主意要跟秦知府硬刚到底了,秦知府说一句,他就顶一句,纪清跟慕修远在旁边怎么拉他都拉不住。
秦知府都快被秦宣气疯了,来不及多想,就脱口说了一句:“混账东西,你母亲在世的时候,就是这样教你跟自己父亲说话的?”
听听,这话多像下午那些泼妇骂慕修远的话啊?她就说他能理解慕修远的内心想法吧?
秦宣定定的盯着秦知府看了一会儿,周身气势缓缓地上升,慢慢的到了纪清和慕修远会觉得不舒服的地步,大堂上的桌椅承受不住他那暴虐的内力,纷纷出现裂痕,有一部分甚至已经支离破碎了。
“小宣,你没事吧?冷静点。”纪清已经顾不上这会儿她应不应该说话了,抬手搂住了秦宣的肩膀,拼命的示意他转头看向她。
但秦宣就是不回头,他的眼神锁定在秦知府身上,恨不能用目光将他大切八块。
“我母亲?”良久,他幽幽的笑了,对秦知府道,“我母亲的确没有教过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