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远和纪清面上没表示,但心里其实是感激秦知府的。
秦知府闻言连忙摆手,意有所指的看着坐在一旁打哈欠的秦宣道:“别这么说,要真论帮助,是你们夫妻两个帮我更多。”
“客套完了吗?”秦宣终于听不下去了,翘着二郎腿对秦知府道,“父亲,你前院的宴会不管了?”
行吧,这就算是再赶人走了,不过,他能叫他一声父亲,也算是在纪清他们面前给他留了面子了吧?秦知府叹了口气,如秦宣所愿的止住了话头,最后又留下一句“那你们聊”就转身走了。
纪清回头看了秦宣一眼,软软的教训他道:“切不可对秦知府这样,他好歹是你爹,过去的事情,他也是真的知道错了。”
“我把他阉了,然后跟他说一声我错了,姐姐你觉得他会原谅我吗?”秦宣幽幽的冷笑了一声,并不想听纪清那些话。
今天闹到最后,他也喝了几口酒,这会儿已经有些晕了,在纪清面前说话也犀利多了,纪清被他的浑话气的脸都红着,直跺着叫跟慕修远道,“相公,你看小宣。”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慕修远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太阳穴,一手拉一个往秦宣的房间走了过去。
“姐夫要亲自送我回房间?”秦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