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远是知道纪清的底牌的,他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顾家松场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之后,才将视线落到了纪清身上:“不能行就别勉强。”
“我明白的。”纪清安抚性的拍了拍慕修远的胳膊,迈开步子朝那些坏死的松树走了过去。
顾家得病的松树全部都是油松,那些松树的树干原本是灰褐色的,现在全部都变成了炭黑色,一锯开就能见到腐烂树心。
纪清走到一棵油松面前,神情复杂的摸了摸树干,小心翼翼的取出灵泉水,试探性的往树根的方向滴了两三滴,然后她又担心量少了,又滴了两滴。
“这能管用吗?”慕修远就守在纪清身后,他用自己的身体将纪清挡的严严实实的,这样就算有别有用心的人在偷看他们,也瞧不清楚纪清在干什么。
纪清忙完手上的事,转头看了慕修远一眼,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呗,如今除了这样做,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倒也是。慕修远点了点头,陪着纪清往下一个坏死的松树方向走。
接下来一整天,他们两个都在顾家松场里绕圈,知道天都黑了,直到天黑才停下来。
纪清伸了个懒腰,揉着酸疼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