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沅那边的锅冒着油滋滋的声音,压根就没有听到他们母子俩的对话。
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意愿,就说另带家属上节目这件事,他真没有说话的权利。
哪怕另带家属这个条件成立,陆靳森觉得以母亲的性子也不适合参加这类综艺活动。
过了会儿,陆靳森轻轻把她的手从身上拿开,无情的拆穿她:“妈,你这不是累,是闲的。”
陆母:“那我也是真的累啊,我听不懂,没法跟他们交流。”
这种感觉就像回到学生时代,上学那会听不懂老师讲题,这三两次跟不上进度后就会对这门课程失去兴趣,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去接受。
陆母也想参与到公司的项目中来,可她的年龄就摆在那,这动手能力不强,跟一群年轻人交流她也插不上话。
面对陆母的焦虑陆靳森一本正经地说:“冤有头债有主,要不你还是想办法把大哥骗回来吧。”
但凡陆靳森有一点继承家业的想法,他就不会进军娱乐圈了。
陆母若有所思地点头:“有道理。”
……
隔天清晨,太阳透过窗户悄悄入了卧室,孟初沅躺在大床上,感受到刺眼的光线,不安地挪动了位置,睡眼惺忪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