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娘一下没打到她,又瞧着她躲进了程逸哲怀里,别看她嘴上骂的厉害,但就算再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贸然的跟程逸哲动手。
如果把人给弄出个好歹,就算是把她家卖了她也赔不起啊,无奈之下,她只能往地上啐一口,以此表示不屑,嘴里嚷嚷着,“贱货就是贱货,一遇到事儿就会往男人怀里躲,天天脑子里就记着那事儿了!”
周绯月哪儿能容忍她这么辱骂自己,拍拍程逸哲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事情到现在还没结束呢,她就这么躲起来了算什么,人言可畏,她赌不起,更不能拿程逸哲去堵。
“哟,大娘话说的挺好听啊,来,你再跟我说一句?”周绯月以前没少面对胡搅蛮缠的家属,还有医闹职业者,为了以防万一,她更是去学了一段时间的女子防身术,当然短时间的训练在别人眼里可能都不够看的,但对付这么一个天天围着锅炉转的妇人足够了。
周斌娘怎么说在村里也算是长辈,哪儿会怕一个天天不敢吭声的小丫头,见她从程逸哲怀里出来,那更是得意洋洋,“我说就说了,怎么不是吗,做都做出来了,还怕人说不是,要我说,还是你娘脾气好,搁我的话,早就掐死你了,只知道勾搭男人的婊子。”
周绯月掏掏耳朵,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