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对我的方案满意吗？”
“很满意。”
“感谢您的肯定。我会尽心尽力为您服务的。很高兴您能用平等的灵魂契约对待我，而不是用欺骗与压迫的方式，逼迫我与您签订不对等的契约。您的真诚与平和，让我感觉自己真正地成为了人，而不是工具…”
若琳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一个劲地输出彩虹屁。
李诺心安理得地享受。
这是他应得的。
在非凡力量可以制约一个人的灵魂，统御一个人的意志的世界里，大部分巫师都会采用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契约，来控制对自己有利的召唤物、魔法仆从、宠物，甚至是人类。
诸多阉割情绪，屏蔽心灵，修改记忆的法术，可以保证受到不对等待遇的人或者物，丝毫不会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不公。
只需几个简单的、不合法的小法术，便可以让工具人丧失所有负面记忆与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又何必照顾工具人的心情呢。
有这功夫与对方打感情牌，还不如手一挥，动用一些不合法的法术，直接把对方的情绪波动与不良记忆抹掉呢。
相比之下，李诺所采取的举措，低效、不可靠，充满了随时被背叛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