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之余,松道人继续聊到刚才大河寺的谋划,轻蔑地说道:
“大河寺是要拼尽门派近千年的积累,用诸多前辈的灵境遗产,再加上凉州诸多门派的积累,来堆积出一方福地,不过这个方法,我认为大河寺只是在痴心妄想罢了!”
“为什么?”听着松道人的语气,似乎对大河寺的计划十分不看好,陆风颇为好奇地问道。
莫不是松道人知道些什么东西,才让他有底气说出这么一番话?
“咳咳!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松道人咳嗽了一声,有些惭愧地道:
“我家青木观师承五行宗,曾经的五行宗也是中州的一方大势力,可惜就因为在这狗屁的时代追求地仙之道,妄图逆天而行,铸就福地,才落得个宗门破碎,前途尽毁的下场。随后五行宗分崩离析,分出青木观,黑水门,金剑山,离火宗,厚土宗,五个势力,各种功法典籍也有流落在外的,我青木观的先祖无能,在中州那种人杰地灵的地方混不下去,才跑到来年凉州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讨生活!”
“失敬失敬,没想到青木观还有这等久远的传承!”陆风感叹道。
陆风虽然未曾去过中州,也没听说过五行宗的传承,但不妨陆风夸赞一番。
“唉,往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