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这次的异种能够继承人类的一部分记忆,这也是他们可以藏的这么深的原因。
光靠语言逻辑判断对方是否是异种,几乎是没可能。
就比如昨天她询问了那么多人,最后只排查出一只异种,效果甚微。
她来这里,只是走一个流程。
丁乃清那边已经案例开始询问,涂苒就悠哉悠哉地绕着房间观察四周。
这间房子的墙上挂了很多有艺术气息的画作,每一幅都是手工油画,涂苒鼻尖轻动,她嗅到了带着年代感的画纸与颜料相撞的味道。
这些画,每一幅都价值不菲。
肯尼·伊甘是个有钱人。
涂苒对于这个世界的富人的定义还不太清楚,但她肯定肯尼·伊甘在富人之列。
目光在这些画作上游走,涂苒的视线定格在一副色彩与其他几幅相比略显沉闷的画作上。
在阴沉的雨天,昏黄的背景下,一名穿着红裙的小女孩撑着一把玫红色的雨伞,雨伞微微向左偏,共享给了一只躺在臭水沟里的机械蛇。
视线定格在此处,她仿佛是在欣赏这幅画作,而实际上,涂苒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耳麦上。
仿佛微弱的电流声划过破损的线路,又仿佛是来自远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