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她彻底放松自己的大脑,只凭肌肉记忆行动,将枪口瞄准图宾,一发发子弹接连射出。
图宾快速降落的长刀被子弹打偏,从丁乃清的眉心划过,差一公分就能贯穿他整个头颅。
接着又一发子弹打在图宾握刀的手上,一下子射穿,图宾疼的扔掉了长刀。
涂苒仍旧没有停止射击,子弹打在图宾的眉心,打在他的眼睛里,打在他的膝盖上。
每一发都精准射击。
但没有一发是可以阻止他的行动的。
他迎着子弹的射击,丝毫不惧,缓慢地绕过大床,朝涂苒走来,脸上是嗜血而又诡异的笑。
涂苒浑身汗毛倒竖,手枪的子弹没有了,她立马用机关枪做替补,子弹不要命地射进图宾的身体里。
“他”的五官已经被打得稀碎,如同捣烂的石榴,粘稠留着汁水,丝毫辨别不出原貌。
但它的行动并没有受到限制。
它辨认方向靠得不是人类的眼睛。
它属于蛇类的头颅从图宾浆糊般的五官里挤出来,密密麻麻的眼睛遍布他整颗头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涂苒鸡皮疙瘩一瞬间抖了一地。
床上的女人也被它的样子吓到了,双眼